楸楸早点睡

可不可以只做我一人的犬蔷薇。

【边伯贤 x 我】会不会重逢

  /有点想念小狗了/私设/分手梗/2.5k+/

  

  我没想过分手后两年还会重新碰见边伯贤。

  

  我与旁人谈笑着走入场内,侧头望向前方嘈杂的主人公时,我清楚地看见边伯贤注意到动静偏头看见我的那一刻,脸上骤然疏离漠然的表情,明明方才还是一副聊得畅快轻松的模样。

  

  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幅生人勿近的场景了,反倒让我有些不适应。

  

  身旁的共友知晓我们的曾经,也看出我此时的无地自容,他拉着我的小臂乐呵着向边伯贤一群人招呼:“我的好朋友,她也懂一些mv制作,之前是搞设计的。前男友——”

  

  他意味深长地拖着尾音,我却不敢抬起头望向边伯贤的表情,只能草草看向另外几个人点头示意着,堪堪能够感觉到站在我对面的人双手握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也是做这一行的,她之前经常帮他筹划mv呢,花了不少时间精力。”

  

  不知我们旧事的旁人们正高呼着起哄,说我那般痴情,为男友付出比正业还要多的时间精力,最后竟只落得前任的名分。

  

  “没有啦…”我弱弱地开口,抬头间和边伯贤对上了视线,有人从我们中间路过,身影一闪而过,他的脸色似乎更冷了几分。身边的好友注意我的失神,揽着我的腰肢不忘示意我继续说完余下的话。

  

  我想我也不该再照顾他的情绪,了当愉快地笑着,“他挺努力的,分手不是我们彼此想的结局,怪我赌气吧。”

  

  话题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知是否是我的情绪打动了场上一位男生,他忍不住哭啼着侃侃而谈他的情伤经历,我却无心再听进去,垂头盯着边伯贤垂在身侧的手入神。

  

  其实也不怪我说错,分手确实基本因我赌气而起。边伯贤这人性格就是喜欢藏着掖着,他想为我们的未来努力,经常早出晚归,偏偏那时我又是没有安全感爱撒脾气的小女孩,落下了岌岌可危的萌芽。

  

  我们冷战时日最长却根本没有争吵的一次,是他忘记了我的生日。

  

  那天边伯贤陪公司应酬,我在家等了许久,等来的只有满身酒气,我赌气地没有搭理他撒酒疯的模样,沉默寡言地替他打理好剩下的一切,我觉得他并不将我放在心里,我独自离开了我们的家。

  

  后来的情节我已然不大记得了,忆起时只想得起当初离开时的决绝,我将边伯贤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没再留有余地,他似乎明了我的心意我也没再见过他,我没有像小说电视剧那般撒疯,为了男人要死要活而买醉。

  

  我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朋友大都调侃我活得清醒,甚至都不为之伤神一刻,我只是一笑而过。

  

  可是只有我自己心底明白,其实我是难过的,离开边伯贤之后我便再无能力照顾自己,家里的脏乱差没人收拾。

  

  也只有我知道,每到深夜时我就会因为时常找不到纸巾等这些鸡毛蒜皮小事而委屈到放声大哭,我更会时常看着屏幕上的感叹号感到落寞,一人呆滞无神原地许久。

  

  我仍旧清晰地记得,我陪着上司出去应酬洽谈新视频剪辑的合作事宜,我忘记随身携带我的醒酒药。我的酒量算不上太差,最终的结果还是同事扶着堪堪会走道的我回到家中,我感谢她过后将她送出家门。却因没有吃上药也没有醒酒汤导致胃里排山倒海,一阵翻涌过后呕吐了一整宿。

  

  第二天我的胃痛如期而至,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如果前一晚的宿醉没有得到汤药热水这类补物的及时修补,就会对我造成巨大的反击。

  

  我被一阵绞痛折磨地实在动弹不得,我上下翻遍通讯录,一次一次掠过边伯贤,但最终思来想去能够照顾我的最佳人选还是只有边伯贤,我拿过座机摁下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我的虚弱只能让我堪堪留下一句,“我胃好痛…能不能,来我家…帮帮我。”

  

  我在昏迷之后已然记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朦胧之间看见边伯贤的身影,我的大脑混沌还没搞清他怎么出现在这里,身体就先行一步地扑住边伯贤,肚子上的热毛巾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掉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委屈地放声大哭,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说了半个小时也没说清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一味地哭着,嘴里早已全是泪水咸味的灌涌,他只沉默地在我身边轻抚我的背,安慰又温柔。

  

  我再醒过来时只看到他留下的一张便利贴,他秀气的字三两笔写下:我走了,多喝热水。

  

  加之嗓子一时的哑痛才让我惊觉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再回到现实我视线聚焦猛的发现边伯贤正朝我走来,我有些紧张,不知将视线往哪移,眼看他近在咫尺,我已经缓慢地伸起手,他却从我身边略过。

  

  我和我的五指都尴尬地留在了原地。

  

  我心平气和地长吁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稳下来,安抚那颗悸动想要挽回的心。我在今天看见边伯贤的那一刻我便有了想要冲前去与他重归于好的冲动,最终还是被理智拉回。

  

  毕竟是我先松手的。

  

  身处在有边伯贤的地方总归还是让我有些不适,正当我准备好措辞伸出手去拉好朋友示意离开时,我局促的小臂被身后一股有力的劲拉过。

  

  我重新落入朝思夜想的、熟悉的怀抱里。

  

  “我好想你。”边伯贤的声音如同春天的神为了照拂众生降临,撒向人间希望,迎来万物复苏,也让我迎来了最思念的人。

  

  我此时有些惊恐,怕被刚刚还在讨趣的朋友发现,我从他的臂窝里抬起头看他,边伯贤也正双眼熠熠地注视我。

  

  “你怎么突然抱我…你不是不喜欢我了吗,都不跟我联系…”

  

  其实明明是我有错在先,这时却理直气壮地质问他,我猜他早就在我打电话给他时就已察觉到我想要回心转意。

  

  “我怕你…生气,我不敢联系你。”边伯贤如同小狗般圆圆的眼睛可怜兮兮注视着我。

  

  他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急匆匆地说道,“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我真的好想你,你要不要信我一次?我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我本来以为我重新生活总会好起来的,直到你上次哭着抱我,我心都快要跟着碎了。”

  

  我眼中是再也禁不住的悸动与震惊,我痴痴地望着他,脑子回响的只剩下边伯贤说他心都要碎了,我便再忍不住情绪的翻涌,埋在他的怀中低头抽泣,紧紧地拥抱住了他。

  

  边伯贤感知到我的异常,他将外套裹在我的头上,和他人示意,为我筑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我后来再回忆起那天时,犹记得他说,“其实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找什么理由怎么抱你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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